“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人生丧家亡身,言语占了八分。”进一步告戒人们传谣的危险性。要化险为夷,最好的办法是——
“逢人莫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少管闲事,远离是非。
“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可全信”。善意地告诉人们,谣言不可信。自觉地不听谣传谣。
为防止统治者任意作为,谚语也针对统治者提出了警告:
“千夫所指,无病而死。”极言谣言的威力。与此同义的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从心理上恐吓统治者。
“坛口好封,人嘴难封。”极言谣言的不可抗拒性。要想没有谣言,只有从加强自我道德修养着手,爱民、利民。“止谤莫如自修”。
任何事都逃不过死亡,只有道德能与它抗衡,成为不会消失的力量永存后世。是故,《左传·襄公十四年》:“自王以下,各有父兄子弟以补察时政:史为书,瞽为诗,工诵箴谏,大夫规诲,士传言,庶人谤,商旅于市,百工献艺。故夏书曰:遒人以木铎徇于路。”《国语·周语上》:“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蒙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后汉书·方术李合传》:“和帝即位,分遣使者,皆微服单行,各至州县,观采风谣。”《南史·梁武帝纪上》:“诏分遣内侍,周省四方,观政听谣。”可见,历代开明的统治者大都秉承儒家文化精神,试图采取道德礼乐教化手段作为“谣言诊所”,“观风采谣”,来消解庶人之谤谣。
儒家伦理与谣言诗学
谣言不只是谣言,它不仅是一种文化现象,"谣言只有放在文化背景中才能显出本来面目",它还以易传播、传播速度快、矛盾性和跨学科性等特点构成类似于新历史主义的文化诗学,谣言诗学将口头流传的传说、逸事与现在的社会现象结合起来,形成一种社会性文本,通过谣言本身与现实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