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地图,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这4条运河构成一个“人”字形的图案,它的核心交叉点正好在洛阳。现在就算傻瓜也能看出我的构想了。天下之中的洛阳是我整个战略构想中的核心,运河最北端是涿郡,它将是我未来抵御帝国东边最大威胁——高丽的据点,运河最东端是扬州,它是我控制中国最富饶地区——江南的据点。通过大运河,我就可以将整个中国紧密捆绑融合在一起。
就这样,我仅用6年时间,在利用过去旧有河道的基础上,完成了全长2000多公里的大运河修建,它是世界上开凿最早、航程最长、最雄伟的一条人工运河,沟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和钱塘江5大水系。它的出现不仅惠及当代,而且一直利泽子孙,成为人员交往、货物运输最为便捷的“国家高速路”。
与此同时,考虑到突厥始终是中原的心头大患,除了对他们采取或打或拉的种种策略之外,我也丝毫不敢大意,又采取了过去的老办法——修长城,数次征集民夫上百万,或新修或加固长城。
就这样,几个大工程下来,我的战略布局基本完成,剩下的事情,就需要我亲自下基层,既可以视察了解民情,又可以宣扬我大隋的国威风范,以便聚拢人心,震慑敌人。
巡游帝 不巡游,毋宁死
我不去巡游,就在巡游的路上。这句话就是我下半生的真实写照。我亲身经历的残酷现实告诉我,亡国之君大都是躲在深宫大院里无所事事,对外界一无所知。对这样的昏君,我是最瞧不起的。
有人给我做个统计,在我做皇帝的14年里,我在京城长安只呆了10个月,在东都洛阳加起来也没超过4年,其他时间都在外边下基层办公。要说我是天下下基层最多、跑腿最多的皇帝,恐怕没人能反对。要问我为啥吃饱了没事干,有福不享,要出去风吹日晒呢?有人又开始编造我诸如坐龙舟赏琼花、花纳税人钱公费旅游的段子,这已经毫无新意了。我出巡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国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