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准备建造超导超级对撞机(这一项目随后被取消), 理论学家希望计算出已知粒子相互作用的散射振幅以确定一个背景,使得有趣或者外来的信号能够凸显。但是,即使是两胶子至四胶子的过程也是如此复杂,一组物理学家两年前就已经写道“他们在可见的未来可能也无法评估这一过程。”
美国伊利诺伊州美国能源部费米国家加速器实验室的理论学家斯蒂芬·帕克(Stephen Parke)和汤米·泰勒(Tommy Taylor)认为这一陈述是项挑战。他们利用了少数数学技巧将2胶子-4胶子的振幅计算从几百万个术语简化到只有9页长的方程式,而这是20世纪80年代的计算机能够处理的。然后,基于他们在其它胶子相互作用中观察到的散射振幅样式,帕克和泰勒想了一个更简单的一术语表达,经电脑证实后者相当于9页的方程式。
换句话说,量子场论的传统机械——往往涉及几百个费曼图表,带有上千个数学术语——模糊了某些本来更简单的事物。正如布杰利所言:“你为什么要将上百万的事物相加,如果结果仅仅是一个功能而已?”“在那时我们就知道我们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结果,我们当时就知道了,但问题是我们该如何处理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