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复选择几百代,这种优势能帮助人类席卷整个欧洲大陆,但必须在新鲜牛奶的供应量能跟得上的情况下。Thomas说:“这就是基因和文化的共同进步,它们之间相互促进。 ”
为了调查这段“相互作用”的历史,Thomas与德国美因兹约翰尼斯古腾堡大学古遗传学家Joachim Burger以及约克大学生物考古学家Matthew Collins合作,组织了一个名为LeCHE的(早期欧洲文化历史中的乳糖酶持久性)多学科项目,这一研究项目会聚了十几个来自欧洲各地的处于事业起步期的研究人员。
在研究人类分子生物学、考古学和古陶化学的过程中,LeCHE的参与者也希望解决一个关键的问题——现代欧洲人的起源。Thomas说:“这是考古学中一个经久不衰的问题:我们究竟是中东农民还是本土的后代?”是这些欧洲本地的狩猎采集者开始从事农业耕作和畜牧?还是由于基因和技术的结合,涌入的农业殖民者在和本地人的竞争中胜出?
牛奶还是肉
鉴于中东的乳业比欧洲LP等位基因早几千年出现,古代牧民必须找到方法以减少牛奶中的乳糖浓度,他们很可能采用了制作奶酪或酸奶等方法。
为了验证这个理论,LeCHE研究员在古代陶器上做了化学测试。碎片(多孔渗水的泥土)上含有充足的残留物,使得科学家得以区分在烹调过程中被吸收的脂肪类型:无论是肉类或奶类,还是来源于诸如牛、绵羊和山羊等反刍动物,或是其他动物。布里斯托大学化学家Richard Evershed说:“这使得我们知道哪种类型的食物正在被烹调。”
Roffet-Salque针对波兰陶器的研究工作提供了明确的证据:约6800年至7400年前,欧洲牧民开始生产奶酪以补充他们的饮食。到那时为止,奶制品已成为新石器时代饮食的一个组成部分,但它还不是经济的主导部分。